史记之周星驰本记

星迷号 2019-05-31 10:42:1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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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记之周星驰本记

周星帝者,宁波人也。初,星帝家世为天下所忌,太后凌氏不堪辱,携太皇太后渡港。逢太上皇周,遂嫁之,生星帝。帝父乃上海人也。

 

凌氏乃大族,识诗书,尝中举,与周氏育数子女,唯重星帝。帝之姊,皆名曰星霞,文姬,寻常名耳。独于星帝,凌氏识其非凡人,乃取王勃《滕王阁》之“雄州雾列,俊采星驰,台隍枕夷夏之交,宾主尽东南之美”,遂名之。

 

帝微时,家甚贫,人五口,蹙于斗室,徒四壁,壁皆为朽木。食粗粝,帝尝曰:吾幼时所好食者,乃豉油炒饭。

太后凌氏与太上不谐,常有龌龊,乃至拳脚而向,帝默而志之,竟成他日之灵感。


帝八岁,太上为太后所废,太后乃携子女居。时生计艰难,帝王与外祖母摆摊,多识细民艰辛。唯不好语,亦不好与人交,静如处子。帝微时所友者,乃伟帝朝伟,二帝皆怀抱负,欲指挥天下,成帝业。后,皆得以成,诚佳事也。

 

 

帝渐长成,无异质,中人耳。时无线募人,与伟帝前后往之,伟帝圣质早现,灵光烁人,无线奇其禀赋,乃录之。星帝亦往,不为无线所重,再而录之,视为下等,去伟帝远矣。

 

时,星帝不得志,主持“时光穿梭”,“乐今宵”,语迟而钝,若不能言,不为人喜,郁郁久之。后转银屏,亦不得意。帝尝曰:吾不能得一角色,乃转而求演死尸,此事大不易,乃费一斗口水方可得。星帝之艰辛,乃如此。

然,帝自有志,每晨,梳洗际,乃面镜自励:星星,星星,尔可努力,他日必成帝。

 

帝天性不老,白于肤,可吹弹也,故虽沉沦久,无沧桑色。盖天欲久驻其青春,以待龙起时。

 

二十六岁,为修帝所识,拔于泥途,演剧,为配角,竟得金马奖。颁奖日,台上呼其名,帝惶恐曰:“台上所呼,乃吾名乎?”领奖,口不能言,吃吃曰:“吾必劳力。”老力者,努力也。又于是时,识孟达。

 

帝刻苦,每演戏,投入倍于常,如不胜状,修帝戏曰:“尔过矣,卖力如狗。”帝终生志之,竟为铭。

 

又二载,演《赌圣》,天下初识星帝圣质,帝亦得以脱困境,携太后迁华丽新宫,无复旧日之窘。

帝天性孝,凡事必禀于太后,不敢自擅,常宣于众人:“吾母曰。”每领奖,必奉太后往。其孝如此。

 

修欲星帝久置于其麾下,而星帝不乐为人下,有他图,然暂不得志,为人所羁。乃自努力,欲逞其志。每逢戏,自导自演兼之,一言语,一投足,皆自编导,有女星毛氏怨之,曰:“尔为演员乎,为导演乎,何不守其本分。”乃不知帝有大志。

 

时润发帝式微,渐不得志于港,乃移驾美利坚,天下阙然,民如失父母,不知所从,星帝知万民所欲,得而龙兴,行其志,天下乃惟星帝是瞻,风靡而从。

 

帝与孟达甚谐,纵横天下,席卷江山,大得志,有《逃学龙》,《伯虎点秋香》,《芝麻官》,《食神》,《癫济公》,每一片出,天下耸动,街巷为之空。

 

帝在民间久,知民所思所欲,故主角皆为市井竖子,其貌凡人,居陋巷,多坎壈,多遭辱,多不得志,然不泯初心,怀大志,复有狗屎运助,乃脱泥涂至云霄,由极烂而极发达,能逞常人所梦想,能泄凡人之憋屈,其间嬉笑痛哭,摹状世间,无不纤毫皆现,无不中于人心。

 

乃于极平凡中寓极大之梦想,又以极荒唐现之,故天下乐之,拥戴之,寰宇皆呼星爷。诚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也。

 

帝乃得志,脱羁绊,复见天下从之甚坚,知天命所向,不可违,群臣乃上帝号,星帝不遑辞让,受之,曰星帝。至今天下颂之。


帝运筹深远,非凡人所能窥测,投资《大话西游》,大败亏输,票房惨淡。然,数年,拥趸蜂起,天下翕然,皆学其名言:“惜哉,吾错失真爱,天下之痛,莫逾乎此,若得此爱再来,吾必曰:吾爱你,期限万年。”天下竟以不知西游名言为耻,若不知其言,乃不得以交语。

 

乃颠覆圣僧,三藏竟为一聒噪长者,以英语为歌,与妖喋喋不休,曰:“人乃母所生,妖亦母所生,皆有母,尔等不知羞愧而从良乎?”诸妖不胜其烦,乃至自戕。

亦颠覆悟空,乃一尝尽天下诸般滋味之落魄人,穷途而悟,不得已而取经。星帝不忘旧时遭际,乃于片尾讽悟空曰:“此人乃狗。”

 

又数年,《足球》出,《功夫》出,《七号》出,虽风靡如初,然天下人始有怠心,倦之,皆曰:帝圣质不复如初。

 

帝不忘微时坎坷,故有《喜剧之王》,道一生艰辛,观之堕泪。


星帝虽得帝号,然后宫久阙,群臣万民皆为其选后妃,或罗氏,或莫氏,或紫霞。

 

罗氏者,微时所遇也,虽有糟糠之实,然不配帝之德,故不得选。莫氏者,已复为他人妇。天下所仰者,乃紫霞。紫霞丽质,又复聪敏,克配帝德,天下皆曰:紫霞可为后妃。

星帝无所语,乃至与紫霞分,天下惜之。帝亦无所谕,群臣劝谏,堵圣驾于途,问何以废霞妃,帝但笑曰:“此女不足蠢。”

 

又有凤氏,与帝有旧,忽宣于天下曰:“妾乃帝后,共定天下,帝不我顾,今欲讨旧日薪。”天下莫能名其曲折。

 

帝之所爱,天下莫知。某年某夕,帝幸一豪贵酒吧,逢宝莲,帝瞩目久之,无所言,宝莲亦回眸笑,脉脉无一交语,乃去。无何,宝莲坠楼,香陨。

 

帝为人少语,木讷,莫测其度。然左右皆曰:帝,无情人也。孟达,帝之旧部,帝之业,得孟达力甚多,一朝,孟达愤愤去,曰:此公不足与谋,刻薄我。

 

又甲午年,强帝后亦詈星帝,宣五罪于天下,其词慨曰其无情,虐女星,多虚言,期以十日为答。群帝亦曰:吾等于星帝,不甚熟。

星帝默然,无所晓谕,或曰:坊间有文曰《何以黑星帝》,乃帝晓左右为之,欲白天下。

其事天下莫晓,遂为疑。

 

太史刘曰:嗟乎,星帝得天下久矣,民意乃固如此。左右诉其无情刻薄,天下竟不改初心,拥戴无丝毫之撼,皆曰:星帝巍巍,非尔等所能动。其得民心如此,帝德至于斯,盛矣乎哉,盛矣乎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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